柳成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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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情起不知所以】11大糖前的小虐

11/

从南宫出来以后有段日子没见帝旭了,可我还是总睡不好,甚至比不上初到南宫的时候。

或许是因为小乖不在的原因吧,我问了宫女,她们说那小兔子前不久病怏怏的医佐不给治,又撞见了陛下。

那大概不是病死,就是被帝旭处死了吧。


夜里睡不安稳,总是做梦,梦着梦着就突然惊醒。

梦里总是停在最开心的时候,帝旭就冷着脸蹦出来,掐着我的脖子质问:你在笑什么……

我笑什么?

我倒是忘记了。

只是那种慌乱与惊恐,每每醒来许久之后还总是心有余悸。


那夜月色很好,我提了一盏花灯去御花园,御花园的湖连着河,能一直延续到宫墙外。

我在月下合掌祈愿,不求喜乐,唯愿来日顺遂。


“紫……紫簪!”

我吓了一跳,连忙回头,是帝旭跌跌撞撞地向我扑过来。

他脸上酡红,步伐凌乱——大约是喝醉了。

——今日是有宫宴的,但没有人让我去。


我连忙道:“陛下!”

而他醉得不轻,依旧浑浑噩噩地喃喃着:“紫簪,紫簪……”

我后退了一步,他却一把将我抓住。


不是像梦中那般又要在此时掐我吧?

我害怕地缩着脖子向后躲。

他却捧住我的脸——吻!吻了我!

“紫簪……”


我知道他认错人了,挣扎着去推他:“陛下认错了!陛下,臣妾不是紫簪!不是……”

烂醉如帝旭,竟然让我轻易地推开了,他身子向后倒下,眼看就要跌入湖中!

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拉他,可是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哪里是我能拉住的——

扑通、扑通!

连我也被他拉下水中。


帝旭显然不会游泳,更何况他现在烂醉如泥,连挣扎都不会,就向下沉下去。

我最初学凫水,也不过是为了自保,而今还要去救他。

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人的!
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帝旭带上来,我连忙叫人来。


折腾了许久才算安顿下,虽然请了太医,终究这祸是我闯下的。

帝旭不算个好人,是我太心软,留下来守了他半夜。

他夜里发了烧,梦呓不止,冷汗淋漓,我趴在他榻前,听他一句句含糊不清地叫着“紫簪,紫簪……”不禁落下泪来。

原来他与阿姐的感情,比我想象的还要深。


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帝旭,没有冷酷残忍,没有薄情寡恩,生病得像个孩子,在梦里一遍一遍地叫着喜欢的人的名字。

我见不得他人难过,即便这个人是帝旭,我也不忍心。

这世上的苦太多了,天地以万物为刍狗,又曾善待谁呢。

我在掌心喝了喝热气,握住他冰凉的手,低声在他耳边温言安慰,只希望他在梦里,不要再那么难过了。


次日是帝旭将我扰醒的,我在他榻前趴了一下,脖子僵硬,四肢麻木,他看着我时有一些羞赧,估计是觉得不好意思。

我没有在意,见他好许多,也便放心了。

可万万不要想起昨夜我推他入湖的事再怪罪我啊!

他看着别处道:“昨夜是朕喝醉了,若不是有你在,恐酿成大祸。”

这是没全想起来!我心下一松。

“缇兰,你有功劳,起来吧。”

我……我腿麻了,起不来,要不早起来了。

“这都是缇兰本该做的,不敢居功。”缓了缓,我才慢慢站起来。

“朕一向赏罚分明,更不想欠人情。想要什么都可以提。”他一板一眼地道。

我略有些心虚,知足道:“承蒙陛下恩惠,从回到愈安宫,吃穿用度并未简薄臣妾,日子过得很好,缇兰很满足。”

“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请御医来给陛下请平安脉。”毕竟他昨夜发了烧,半宿才退下,“陛下千万别生病了才好。”


“朕没事,倒是你,怎么还穿着昨夜的衣服?”他问。

恭喜陛下,您发现了华点。

昨夜送你到金城宫,又守了一夜,我哪里还有时间更衣,本来都是湿淋淋的,结果你发了烧,我倒是把衣服都暖干了。

果然人的日子不能过的太优越,不然身体素质就太低。


“穆德庆呢?就不能给你找身干衣服穿吗?”他气道。

穆内官光忙您的事就已经焦头烂额,哪里还顾得上我,他昨夜也说找件衣服让我换,可这金城宫里我能穿的衣服不是宫女的,便是阿姐的。

前一个我不能穿,后一个我更不能穿。


“不怪内官,臣妾本想等陛下睡熟了再更衣,谁知自己竟先睡了。”我赶紧为穆内官脱罪,免得帝旭又为难别人。

他也说乏了,让我退下:“这两日好好将养,别出门了。”

不用您说,我以后坚决不出门,花灯也不放了!

快出门的时候他又将我拦住:

“站住!”


他不是又想起来什么吧?

不要啊!

平静的正常的交流就这么短暂,这么难吗?


“那只兔子他们给你送回去了吗?”

我惊讶地回头看他,疑惑道:“陛下在说什么?”

他不看我,目光四处瞧,不在意地道:“朕是说,那只兔子在朕这儿养着不合适,记得让他们给你送回去。”

我喜出望外,一时忘形,连声谢他。


帝旭也不算是个全然无一是处的人!

若不是出门时撞见了清海公,我能笑一路。


今天的第一更!

虽然没有彩蛋,但接下来高糖预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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